緣無明而生人,一期中,喜、怒、哀、樂,不離名聞利養的欲求;
勞碌奔波,有的為家庭生活,有的為眾生經營,
有的嚴守本份,有的刻意強求,
有的自食其力,有的投機取巧,
種種身、口、意行為,就像是舞台上演戲,以不同的角色,說不同的故事。
人生舞台,表現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、壽者相。
無論表演的內容如何?總不外有爆棚時,也有拖棚時;
爆棚時,掌聲雷動,拖棚時,噓聲四起。
台上台下,祇要有戲可演可看,耽著熱鬧場面的觀眾,即使是一次車禍,一次火災,也會聚集圍觀;當然,其中因為戲碼的不同,角色們的演技,觀眾的好惡,決定票房的盈虧。
雖然如是,不論演員或觀眾;啟幕之後,為了票房,呼應好惡,也就是隨應需求,往往不肯擔負任何責任;
為了好惡,滿足所欲,往往「我爽」就好;
彼此一份不可或缺的公益道德,似乎全為票房和好惡所掩蓋了。
可曾想到?個人的偏差,家庭的安危,社會的風氣,國家的興衰;
影響所及,全歸演戲和看戲的心態,決定其優劣與利害!
因此,公益道德的標準,建立於法律和制度的規範之中,成了人生戲劇的關鍵;
如是編劇和導演,戲評和觀眾,在必須的公益道德標準之前,演戲的便不敢任性造次了!
可惜,法紀的遵守,於多變的時潮中、日趨式微,自然,所演故事的內容,
絕多數忽視了公益道德。
或許,有人要問:
「宗教如此鼎盛,為何對公益道德、發揮不了作用呢?!」
不錯,宗教的主旨,在彌補法律於心識的不足。
為何宗教產生不了作用?!
如果,稍作客觀的認識,很容易憑直覺就能知道問題的所在。例如:
熱鬧有餘,效用浮華不實。
選舉票源,有心人滲入化學溶劑。
像聚寶盆,無所不用其偏。
邪神外道,充斥媒體。
占卜數算,乖戾吊詭。
風水命理,抹煞人的濳力。
扶乩符咒,替代專科專業。
博奕賭彩,障礙人力爭上游。
教士參政,不務正業。
邪知偏見,扼煞宗教的慈悲。
羊頭狗肉,欺騙善良。
弱肉強食,終究男女娼盜。
如是等等,不勝枚舉;
令人尊敬讚歎的宗教,因此正不敵邪,善敗惡勝,欲發揮其饒益功德,
若不剔除種種破壞力,將是有翅難展,有心無力!
應如何剔除種種破壞力?
肯定的說:過在導演,選劇本時,忘了公益道德。
誰是導演?
有高層,有低階,有你也有每一個我!
畢竟人的世界,是共業所成;
人生戲劇,是眾人所組合而構成。
如果,人人都能為公益道德盡一份心;
那麼,人生的戲台上,每天所見所聞,將盡都是吉祥如意,國泰民安!
我欲沉默,不再索求,捨棄情識造作,與行雲流水共神遊; 悄悄放下,默默離俗,遠行天之涯,海之角,與自然萬籟同歇休。 守著日月,數著星辰,隨順時序伴春秋; 櫛風沐雨荒野露宿,飢渴冷熱無怨尤, 管它是非對錯,但求寂靜,死活不留,榮辱不究。 節錄自:白雲老禪師著-休庵詩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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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惑篇
客問:在家居士如果有吃長素和持戒,好好的修行可以超出三界嗎?
師答:這樣講太籠統了,吃長素不是修行,
因為素食、肉食對你的法身並沒有影響,
持戒是維護自己的色身以及道德,也可以說是莊嚴色身,
如果只是持戒持得很好,不去修行的話,最多到天道去,不可能出三界。
那好好的修行,修什麼?
這才是一個要緊的問題,
所謂修行,是「修身口意的行為」,
身體的行為、言語的行為、意念的行為,
有了偏差就去修正它,不好的慢慢修正成為好的,稱修行,
此種行為是依於佛陀的道理方法,久而久之慢慢會成為一種修養,
這是須建立起的一個知見。
客問:請問師父,吃素可不可以吃蛋?
師答:不能說可不可以吃蛋,吃素不是持齋,
佛法中說不肉食,重點在不可以殺生。
你可能會說蛋不一定有生命,
其實凡物無不有生命的,故青菜蘿蔔也都有生命。
佛法中說生命有兩種,乃有情類和非情類。
所謂有情類,就是可以直覺具有情感作用的,
比方說他會掙扎、會流淚、會流血、會痛苦等情感的表現,叫做有情類。
非情類不是說沒有情感反應,
而是人不能直接感受到其情感反應的眾生稱之為非情類。
所以說青菜蘿蔔也是有生命,只是我們感受不到其情感反應而已。
所以,不要太在乎什麼東西能不能吃;畢竟斷肉食是個很高的境界。
在學習的過程中,可以先吃三不淨肉、五不淨肉、七不淨肉等,
這些基本的條件,以什麼為標準呢?
像不是我自己親手殺的,不是我叫別人為我殺的,
我沒有親眼看到、親耳聽到,也不是專門為我而殺的,
在這五種條件之下的都可以吃。
具備這五種條件,市場裡到處都有,尤其是超級市場,
也不要在「會犯罪、會造業」 上面著想。
要瞭解,超級市場把東西都弄得好好的,
他絕不會說,我是為了佛教徒而殺的,用不著鑽牛角尖。
我並不是反對吃素,真正要說的是:
吃素與持齋是不一樣的。
素食很簡單,就是不吃動物性的東西,所吃的都是植物類,這就是素食。
齋,是一種法,比如八關齋戒法,它是有要求的,不殺生並不是持齋。
我一直這麼說,不要太過於在意什麼東西可不可以吃,想做什麼事,
一定要考量自己的環境許不許可,要顧及到家人、旁人、當事人,
各種不同的環境都要考量。
我說一句話,大家聽了可能會感到很奇怪,
如果今天有個出家人要吃魚吃肉,他吃五不淨肉、七不淨肉,
我也不會反對,也不會說他錯了;
只能說他的境界、他的修養還沒有達到某種地步,而不能說錯了。
修養是慢慢累積起來的,不是一蹴可及的;
可是,不能去鼓勵他吃。
因此,你問我可不可以吃蛋,我也不能回答你可以或不可以,
這麼做我就變成法官,成了裁判了,也是不對的,
我只能把道理分析給你們聽,畢竟我一直在這裡跟大家分析道理。
所以若問能不能吃,並沒有什麼能不能,可不可以,自己可以選擇,
我只把事情的利害和它的道理告訴你。
師答:這樣講太籠統了,吃長素不是修行,
因為素食、肉食對你的法身並沒有影響,
持戒是維護自己的色身以及道德,也可以說是莊嚴色身,
如果只是持戒持得很好,不去修行的話,最多到天道去,不可能出三界。
那好好的修行,修什麼?
這才是一個要緊的問題,
所謂修行,是「修身口意的行為」,
身體的行為、言語的行為、意念的行為,
有了偏差就去修正它,不好的慢慢修正成為好的,稱修行,
此種行為是依於佛陀的道理方法,久而久之慢慢會成為一種修養,
這是須建立起的一個知見。
客問:請問師父,吃素可不可以吃蛋?
師答:不能說可不可以吃蛋,吃素不是持齋,
佛法中說不肉食,重點在不可以殺生。
你可能會說蛋不一定有生命,
其實凡物無不有生命的,故青菜蘿蔔也都有生命。
佛法中說生命有兩種,乃有情類和非情類。
所謂有情類,就是可以直覺具有情感作用的,
比方說他會掙扎、會流淚、會流血、會痛苦等情感的表現,叫做有情類。
非情類不是說沒有情感反應,
而是人不能直接感受到其情感反應的眾生稱之為非情類。
所以說青菜蘿蔔也是有生命,只是我們感受不到其情感反應而已。
所以,不要太在乎什麼東西能不能吃;畢竟斷肉食是個很高的境界。
在學習的過程中,可以先吃三不淨肉、五不淨肉、七不淨肉等,
這些基本的條件,以什麼為標準呢?
像不是我自己親手殺的,不是我叫別人為我殺的,
我沒有親眼看到、親耳聽到,也不是專門為我而殺的,
在這五種條件之下的都可以吃。
具備這五種條件,市場裡到處都有,尤其是超級市場,
也不要在「會犯罪、會造業」 上面著想。
要瞭解,超級市場把東西都弄得好好的,
他絕不會說,我是為了佛教徒而殺的,用不著鑽牛角尖。
我並不是反對吃素,真正要說的是:
吃素與持齋是不一樣的。
素食很簡單,就是不吃動物性的東西,所吃的都是植物類,這就是素食。
齋,是一種法,比如八關齋戒法,它是有要求的,不殺生並不是持齋。
我一直這麼說,不要太過於在意什麼東西可不可以吃,想做什麼事,
一定要考量自己的環境許不許可,要顧及到家人、旁人、當事人,
各種不同的環境都要考量。
我說一句話,大家聽了可能會感到很奇怪,
如果今天有個出家人要吃魚吃肉,他吃五不淨肉、七不淨肉,
我也不會反對,也不會說他錯了;
只能說他的境界、他的修養還沒有達到某種地步,而不能說錯了。
修養是慢慢累積起來的,不是一蹴可及的;
可是,不能去鼓勵他吃。
因此,你問我可不可以吃蛋,我也不能回答你可以或不可以,
這麼做我就變成法官,成了裁判了,也是不對的,
我只能把道理分析給你們聽,畢竟我一直在這裡跟大家分析道理。
所以若問能不能吃,並沒有什麼能不能,可不可以,自己可以選擇,
我只把事情的利害和它的道理告訴你。
一個母親的苦行
晚上十點。電視上的晚間新聞與時事節目結束了。
孩子爸從沙發站了起來,直了直腰,這是他宣佈一天作息結束的動作,然後走向臥室。
母親在廚房水槽前,也直了直腰,眼光把廚房掃了一圈,見一切已收拾乾淨,走進隔壁洗衣間,把一家五口的髒衣服扔進洗衣機,任由它自行處理,明天一早上班前就可以晾出去了。
當天事完畢。
沈默是時
無性山水有心人,樂山樂水分智仁,凡俗不識了別義,心念之中認諦真──作者。
吉州潮山延宗禪師,資福和尚來謁,師下禪床接,
資福問:「如何是潮山?」
師曰:「不宿屍!」
問:「如何是山中人?」
師曰:「石上種紅蓮!」
問:「如何是和尚家風?」
師曰:「切忌犯朝儀!」
白雲野語:依海伴浪眠,霧起一色天,鏗鏘催鼓樂,來去不是泉。
幼兒赤裸裸地,揀螺拾貝,腳不沾沙,衣不濕水;
白淨淨底,萍飄不定,也不嫌累,畢竟鍊就了一身嬉戲之功!
不過,縱然騰躍起勁,卻只能望海鳶於藍空而不及,終久依波附浪,離不開水域世界!
聳峻巍峨,嶙峋陡峭,隱約於白茫碧黛之中;
近前了,腳到之處,黃綠棕黑,萬紫千紅,何止百種顏色?!
往裡再進,境遇林溪,眺走獸,聆飛禽,自然樂章,音韻組曲,盡是難得天籟!
到此刻,識得的,亦已不知迴響;落個留連忘返,痴呆神色!
大德!從來山水藏智仁,
畢竟是仁者樂山?抑或是智者樂水?
難不成,樂山的不智?樂水的不仁?
有道是見仁見智,各人分別不同!
尚有問起家風的麼?!
野老這裡,上不接天,下不挨地,你道是什麼家風?!
如何?一月千江,千江千月,
行者!見著了什麼?
莫說水月趣事,且住鏡花人生,尋覓那夕陽投水,旭日昇山,
它繞了個什麼樣的圈子?更經歷了些什麼世界?探的真切,獲的究竟,自然不犯朝儀!
行者!肯麼?!
沉默是時。
吉州潮山延宗禪師,資福和尚來謁,師下禪床接,
資福問:「如何是潮山?」
師曰:「不宿屍!」
問:「如何是山中人?」
師曰:「石上種紅蓮!」
問:「如何是和尚家風?」
師曰:「切忌犯朝儀!」
白雲野語:依海伴浪眠,霧起一色天,鏗鏘催鼓樂,來去不是泉。
幼兒赤裸裸地,揀螺拾貝,腳不沾沙,衣不濕水;
白淨淨底,萍飄不定,也不嫌累,畢竟鍊就了一身嬉戲之功!
不過,縱然騰躍起勁,卻只能望海鳶於藍空而不及,終久依波附浪,離不開水域世界!
聳峻巍峨,嶙峋陡峭,隱約於白茫碧黛之中;
近前了,腳到之處,黃綠棕黑,萬紫千紅,何止百種顏色?!
往裡再進,境遇林溪,眺走獸,聆飛禽,自然樂章,音韻組曲,盡是難得天籟!
到此刻,識得的,亦已不知迴響;落個留連忘返,痴呆神色!
大德!從來山水藏智仁,
畢竟是仁者樂山?抑或是智者樂水?
難不成,樂山的不智?樂水的不仁?
有道是見仁見智,各人分別不同!
尚有問起家風的麼?!
野老這裡,上不接天,下不挨地,你道是什麼家風?!
如何?一月千江,千江千月,
行者!見著了什麼?
莫說水月趣事,且住鏡花人生,尋覓那夕陽投水,旭日昇山,
它繞了個什麼樣的圈子?更經歷了些什麼世界?探的真切,獲的究竟,自然不犯朝儀!
行者!肯麼?!
沉默是時。
禪與大自然
青山不礙白雲飛,但說禪的自在無礙,未入禪的堂奧;
若說翠竹黃花,山河大地,甚至日月星辰,是否?得見般若菩提! 非也!
是行者,當解大千世界,處處法身,在在功徳;
得見般若菩提之餘,是否?開發明了自心,得見自性,的確大事已辦,功德圓滿!?
明心見性,化色身成法身,全歸於大千世界中,凡所有起心動念,是否與生死有關,與道相應,亦即是入般若門,行菩提道?!
是故,老衲常說:若欲明心見性,先須修心養性。
如何修心養性?
心性之修養,在於身、口、意行為之調理;
所謂修行,即在身口意行為之修正;唯有身口意行為清淨,纔能涉入修心養性,增上心性之明見。畢竟如何是心性之諦義?
曾有人問慧忠國師:「未審心之與性,為別不別?」
師曰:「迷則別,悟則不別!」
辯言:「經云佛性是常,心是無常,今云不別,何也?」
師曰:「汝但依語、而不依義;譬如寒月,水結為冰,及至煖時,冰釋為水;眾生迷時,結性成心,眾生悟時,釋心成性。」
又如黃檗之傳心法要中說:「心性不異,即性即心;心不異性,名之為祖。」
又說「諸佛菩薩,與ㄧ切蠢動含靈,同此大涅槃性;性即是心,心即是佛。」
放眼禪的世界,心如大地,具足成住壞空的萬象,於心本無;性若虛空,含容生住異滅的緣境,於性清淨。畢竟生死與大地虛空、有何交涉?! 試舉:
農夫,屹立在水田邊,仰首看天,萬里晴空,烈日灼人;俯首望著龜裂了的,秧苗尚存生意的土地,不禁長嘆ㄧ聲:
「天若再不下雨,完啦!」
還好!風調雨順,莊稼生意盎然。
時序的腳步未停,秧禾也已成長開花,陸陸續續爭相抽穗;眼看遍地黃金在望,農夫站在田邊笑了,喜上眉梢―― 收穫的時間近了。
可恨、提早報到的中度颱風卻無情降臨!
農夫披著蓑衣,屹立田邊,挺著風雨,神情沮喪地嘆息,心念中想到:
「莊稼,從播種、到插秧,以及除草、施肥、噴藥;數月辛勤的耕耘;眼看煮熟的鴨子、就要飛了!」
農夫忍不住眼角湧出淚珠,掺和著迎面隨風揮洒的雨水――他怨尤:
「老天不公,斷我活路!」
大自然原本就是多變的,中度颱風疾速,風大雨小;約ㄧ日,風雨劃過,太陽出來了,農夫也笑了。
行者!此刻你的情識作用,深涉及的:
是農夫與莊稼?!
還是大地與虛空?!
抑或是不動如山?!
甚至認為大自然現象,何必徒增煩惱!!
若是農夫與莊稼,於行者的「心耕」,少了佛陀的遺願,僅限於聲聞緣覺自利心識;禪乃大乘自他均益,導引即生成就的佛法,講究思想改造,心識調伏的翻新法門,務期主宰思想和心識於當下!
若是大地與虛空,可知天地間,原本毫無交涉的雲梯;當知諸識含靈,游移於大地之上,遙望虛空,應緣境而生分別,發起計量和染著。值此當時,偌大的空間,隔離成天與地;
行者於現實中、能知所知有限的心識,如不能增上思惟的改造,很可能局限於人云亦云的智商領域,抹煞了佛陀遺留下來的大智大慧!
若是不動如山,任何時節因緣,深察起心動念;
布施時,是否三輪體空!?
行忍時,能否怡然化之!?
戒禁時,不犯安穩清淨!?
精進時,斷絕懈怠放逸!?
禪定時,除迷去妄不亂!?
尤其是,輒現三毒五欲時,行者大德!座下的心念、是面對且能出離?!
還是自以為不動如山?! 抑或是已具大智慧,安住如如勝境!?
若認為是大自然現象,何必徒增煩惱。
是行者,很可能從不曾體驗梵行,更不識頭陀苦心識,甚至最愜意的行脚生涯!不是麼?!
是有情眾生,分分秒秒,何時不是頭頂着天,脚踩着地,色身求溫飽,病苦須醫療!?
唯有健康的色身,無憂於四事供養,方能常住法海,究竟菩提,成就道果!?
因此,大千世界中,任何ㄧ大自然法界,無不是禪的世界!問題是能否「抓住些許」?
不然,風雲雷雨時,惟恐濕了衣衫,危及業命。
林間水邊處,耽心蛇蠍獅虎,危及業命。
荒郊坟塚間,怖畏妖魔鬼怪,危及業命。
如此驚恐怖畏的心念,如何在現實的大自然環境中,安穩修行辦道?!
如何以無畏的精進、於煩惱中發見菩提?!
行者大德!
禪在思惟修,思惟的引子,總不離色塵緣境;當心念隨緣隨境於色塵中,若能「抓住些許」,當下即見菩提!不然,雖知「日日是好日」,卻不免「日日打混過」,又何異於常住法界,作行慢性自殺而不自知;難得的人身,無價的生命,豈不是辜負了,糟蹋了麼!?
母親的心
母親的心,
擁抱著兒女的情;
像溫暖的陽光,
像三月的和風。
擔負安危、付出愛心,
寄望成長、灌溉滋潤;
祇要兒女心身健康,
畢生從不在意費神。
即使嚥下的是兒女們吃賸的殘食。
即使流下的是兒女們叛逆的言行。
兒啊!
母親唯一的願心;
但求一個個成龍成鳳!
擁抱著兒女的情;
像溫暖的陽光,
像三月的和風。
擔負安危、付出愛心,
寄望成長、灌溉滋潤;
祇要兒女心身健康,
畢生從不在意費神。
即使嚥下的是兒女們吃賸的殘食。
即使流下的是兒女們叛逆的言行。
兒啊!
母親唯一的願心;
但求一個個成龍成鳳!
2011-04-10 【新北坪林】四堵山 風空子溪山
06:30
南港捷運3號出口-龔大哥(車)、長宏、燕玲,
07:00 坪林茶博館與另3車會合:
小畢(車)-小畢、燕慧、阿銘、Mial,
Roger(車)-Roger、楊咩咩、楊媽媽
基隆朝陽隊林騰芳(車)-林老師、財貴大哥
從南港捷運上車,一路上聽長宏和襲大哥對話,
心底隱隱感到對今天的四堵山行程擔憂,不知我能不能順利走完,當下萌生退意, 長宏對我說:登山之前不能起害怕的心,會影響意志力…
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前進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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